他说着上了楼，凌筱晓与张姨互视一眼，眼里的笑容消失殆尽。
“小姐，先生说不着急，你再看看吧？”张姨重新挂起一副笑容。
“奇怪了，现在的猫变得善良了。不在以吃老鼠肉为乐趣了。”电视里杰瑞对汤姆说。
凌筱晓转头，眼睛盯着电视，目不转睛，隐隐又带着笑意。
雷圳琛没有进屋，他站在二楼的背光处，盯着楼下若有所思。
“先生，柳先生来电。”秦秘书悄无声息站在他身后。
“哪个柳先生？”雷圳琛收回目光。
“天河集团柳先生，总公司不在昌黎，不知道哪里找到您的电话，希望与你通话。”
雷圳琛问：“做什么的？”
“主要经营游戏。天河拥有国内最大的游戏用户群，研发了上千种游戏，目前最流行决战荒野游戏，和国内最大直播平台椰子就是天河旗下的。这人跟我们没有合作关系，先生如果不愿意接电话，那我便回了。”
“接吧，”雷圳琛淡淡道，“你们将他送上门来，肯定是从公司长远考虑。”
……
楼下，凌筱晓抱着蛋壳正乐呵，突然见它头顶蓝光连续闪烁起来。
“来电话了！来电话了！”
是芸姐，凌筱晓在它肚子上按了一下，芸姐的声音便从里面传出来。
“嗨喽，小真心，想姐姐没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没良心的，姐姐好伤心，”芸姐笑着骂她，“韩聿宸不干了，你什么时候再请个助理？打你电话，又开始不接。”
此时韩聿宸离开已经大半个月了，离开之后再没来电，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。
突然提起他，凌筱晓微愣，随即道：“再说，你找我什么事？”
“两件事，”芸姐道：“第一件事刚才已经说了，请助理。”
“嗯，我觉得蛋壳就行。”
“可拉倒吧，”芸姐嫌弃，上次给她打电话就是蛋壳接的，慢吞吞将人急得要死，而且多数只能留言，“第二件事是姐姐要来昌黎了，你开心不开心！”
“无感，”凌筱晓实诚回答。
芸姐差点被她噎死，又是郁闷又是失望，佯怒道：“你就不会为了让我开心说假话吗？”
凌筱晓皱眉，想了想吐出两个字：“开心。”
芸姐：“……”这倒霉孩子，太实诚了。
“算了，懒得跟你一般见识。”
凌筱晓见她快跑偏了，问：“你为什么要来昌黎？”
昌黎在A国是一个特殊存在，危险神秘。其他省市的人，一般只有旅游或者公事才会过来。
“一年一度的椰子嘉年庆到来了，”芸姐叹了口气道，“我知道你不会来。”
“但还是希望你考虑一下，这次不仅是嘉年庆，还有年度红人颁奖典礼。我问了一下内部人，年度最佳风云女主播是你，如果你不来，可能就换人了。”不出意外是纪朵朵。
凌筱晓皱眉。
“两会重叠，我做这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见。听说这次场面很大，上面请了许多商业大咖，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。”芸姐道，“而且你家就在昌黎，十分方便，为了长远考虑，芸姐真的希望你考虑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