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转进得太突然，姜望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他心里想的是，再强的人，那也难免有个意外什么的……
但嘴上当然不敢这么说，他也不想躺着离开长乐宫。
便道：“姜望鲁钝，实在不知。”
姜无华往后一收，坐直了道：“我们说回官道。”
姜望：……
他发现这东宫太子虽然向来以宽仁质朴闻名，其实本人是有点“调皮”的！
姜无华已继续道：“官道是一体两面的事...
话题转进得太突然，姜望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他心里想的是，再强的人，那也难免有个意外什么的……
但嘴上当然不敢这么说，他也不想躺着离开长乐宫。
便道：“姜望鲁钝，实在不知。”
姜无华往后一收，坐直了道：“我们说回官道。”
姜望：……
他发现这东宫太子虽然向来以宽仁质朴闻名，其实本人是有点“调皮”的！
姜无华已继续道：“官道是一体两面的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