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权谋于我何意

第四章,醉酒忆佳人,丫头闹王府

权谋于我何意 稀饭有点甜X 6452 2019-11-05 22:14:09

 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,卿颜不知不觉在王府已经二年有余,身高已有六尺七寸,身材匀称,相貌端正,谈吐也算文雅。

  皇帝自穆寒协助公主逃走之后,对他心怀怨恨,处处开始为难他。好在礼部事务不多,也少了觐见皇帝的机会。

  但王爷今日心情不佳,辰时,独自在书房喝闷酒,没人敢去请他用膳。

  前日,景年带着妻子回京都,亲自来拜访王爷,陆夫人与王妃很是投缘,就在梅院聊些有趣的事儿,景年与王爷多年未见,也是在书房对弈,叙旧一番。谈及宛兮之事,景年颇有尴尬。

  “宛兮,我是找到了,她不肯来见你。”

  “为何?”

  “她说,你既然娶了妻,何必假意寻她。”

  “她不肯原谅我……”

  “你还是忘了她吧,她心意已决,如今我也不知她去了哪里。”

  “我……唉……是我,对不住她,是我的错。”

  “莫要责怪,缘分的事儿,谁能说得准。”

  “景年,我……”

  “对不起,还是没能给你寻回丫头。”景年有些自责地说道。

  “无碍,今日,你与嫂子就在我府上一聚。”

  “那是自然,多年未见,自是要好好吃你一顿。”

  “但你也真是不够意思,娶了妻,也不早日回来。”

  “呵,我的爱妻不喜在深宫大院里生活,在外面待着,她更自在些。”

  “没想到你竟如此护妻。”

  “那是自然。”

  “你再说,棋可要输了。”穆寒提醒道。

  “无碍,你的妻子也不错,娇小玲珑,和你一起很搭配。”

  “……”穆寒低头不语,心想:她也不错?没觉得,一个丫头片子,整日在府里惹事生非的,最近还经常与自己闹别扭。

  见好友不说话,景年打趣道:“怎么着?可是觉得她没我好?这是可惜了,鄙人已经有了归属。”

  “我懒得与你胡扯,快下棋。”

  “是,我的王爷。”

  过了会儿,陈管家来请二位爷去前厅用膳,张婉儿因有事暂时离开王府,直到晚上才回荷院。

  饭桌上,陆夫人一个劲儿地为王妃夹菜,全然不顾自己的夫君,景年倒是有些吃味。

  吃完饭后,见夫人意犹未尽,他生怕王妃抢走自己家妻子似的,赶紧以回府有事处理为由,带着妻子回家。

  在书房陷入回忆的穆寒,突然听见有人身旁问候:“王爷,你可有不开心的事。”

  他抬起头,见是颜儿,淡淡地说一句:“陈年旧事。”

  “我可听否?”

  “你一个小丫头片子,听这些做什么。”

  “哼,我还有三个月就成年,可不是丫头。”

  “……”穆寒不辩驳,只是闷闷地喝酒。

  “王爷,吃点东西,这样胃才不会难受。不如我让厨房给你备点吃的来。”

  “不必,我不饿。”

  “喝酒伤身,王爷还是少喝点,奴婢为你热了一碗醒酒汤,还备了些吃食。”张氏早就在门外等候,听到王妃吃瘪,心里十分痛快。进屋之后,挑衅地瞥了她一眼。

  “有劳张管事。”穆寒神色暗淡,语气也冷清不少。

  “……”卿颜有些生气地说:“既是如此,我就不叨扰王爷和婉姐姐了。”说罢,离开书房。

  “王爷,王妃可是恼了?”

  “丫头是被惯坏了,这些日子动不动就爱说些奇怪的话。”

  “……也是,王妃自来王府后,不学如何掌管府上事务,也不学刺绣、抚琴,老是在马厩与罗义厮混。”

  “……”穆寒觉得张氏最近有些逾越,总是说些让人反感的话。“她喜诗书,骑马射箭,也是爱好,算不上什么不学无术。”

  “是,王爷。”张氏见他在维护王妃,心里颇有不满,尴尬地笑道“奴婢失言了,还望王爷莫要责怪。”

  “无碍,你也是无心的。文儿近日如何?”

  “文儿虽然提前开始修学,但也算勤奋,起早贪黑,从没有怨言过,只是多次念及很久未与王爷一起玩耍。”她顺势坐下,继续说“王爷,若是有空,还望多看看文儿。”

  “嗯,等他休息的时候,我带他去附近玩。”

  “谢王爷。文儿能得此厚爱,也是他的福气。”

  穆寒喝了一口热汤,缓缓地说:“他是我看着长大的,对他好是应该的。”

  没过多久,他突然觉得头有些晕,眼前模糊不清,用手揉了揉眼。

  婉儿起身,温柔地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,低声问“王爷,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
  “不知,可能是喝多了,头有点晕。”

  “那奴婢扶你回去休息。”

  “嗯,多谢。”穆寒身子有些不舒服,只得借助婉儿,往主屋的方向走去。

  卿颜想起自己有事忘了跟王爷说,但也不愿去看张氏得意忘形的样子,所以在屋子里生闷气,张妈妈也不知她受了什么委屈,也不好出言安慰。

  这时,在书房外当差的丫环通报说王爷突发旧疾,晕倒在房里。卿颜也来不及多想,自己打着灯笼就往书房赶去,说来也是凑巧,半路刚好遇见张氏与王爷走过来。

  “你怎么来了?”穆寒惊讶地问道。

  “可是颜儿误了王爷的好事?”

  “胡说什么,我不过……”

  “颜儿,不感兴趣王爷你做什么。”卿颜掉头,随即说:“我也不傻,有些事不说,不代表会默许,某人还是不要忘了身份。”

  “王妃,莫要误会奴婢……”

  “误会与否,你自是知道。”说罢,她快步离开。

  穆寒也没察觉什么,只觉得是凑巧罢了。回到主屋,就让张婉儿离开,自己躺在床上休息。

  卿颜悄悄地折回走廊,往主屋走起,躲在一旁看到王爷的屋子熄了灯,等了片刻之后,见张氏并未出来,心灰意冷地回到梅院。

  进屋之后,独自呆坐在床沿,哭了起来。终究这一天还是来了,王爷还是喜欢张婉儿那样的女子。

  张妈妈见她如此伤心,着急地问道:“小姐,你究竟有何委屈,给老奴说说,莫要这样憋屈自己。”

  “张妈妈,我看到王爷和婉姐姐去了主屋。”

  “我就知道那张氏不是什么好东西,小姐是,你莫要怕她,好歹王爷的正妻是你,对你也是宠爱,她再怎么勾引王爷,也不过是个妾室。”张妈妈走到床边,轻轻的抱着小姐。

  “可我心里还是难受。”

  “我的傻小姐,这不是男人谁没个三妻四妾,再说王爷也是个男人,与你成亲二年有余,却为圆房,有些逾越,也是常理。”

  “呜呜……呜……”

  “莫要伤心,我的小姐,等你长大了,就知晓人心险恶。”

  在张妈妈的悉心照顾下,卿颜才渐渐安睡。

  翌日,她不愿去前厅与王爷用早膳,所以自己让仆人送到院子里。

  用完膳后,卿颜闲着无聊,就与张妈妈聊起天来。

  “张妈妈,今日的天气甚好,不如我们去集市逛逛。”想了想,又摇头说,“算了,不如我们去陆府找风姐姐玩。”

  “好的,小姐,只要你高兴,去哪里,我都陪着你。”

  “还是张妈妈对我好。”

  “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就跟我亲闺女似的,自然要对你好。”

  “王妃,王爷让您去前厅。”丫鬟红儿进屋通报。

  “可是有什么事?”

  “奴婢不知。”

  “嗯,知道了,我等会儿再过去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张妈妈劝道:“小姐,你莫要因为昨晚的事儿,与王爷生疏起来,这可是白白便宜了那张氏。”

  “嗯,我明白。”说完,她进屋整理一下东西,才慢悠悠地去前厅。

  “你今日可是有什么不舒服?”

  “没有。”

  “那就好,今日景年夫妇来找我,说是想带你去郊外玩玩。”穆寒试探道,“你可方便?”

  “方便。”

  “那你随他们去吧,但要早点回来。”

  “是。”卿颜没好气地说,然后转身离开,只剩王爷一人在纳闷怎么得罪了她。

  景年夫妇在门外的马车内等候,见她出来,陆夫人下车,走过来牵她的手,说“我听闻这京都郊外的风景不错,所以特意来邀你一起去玩。”

  “嗯,姐姐来得真是时候,妹妹也闲着无聊,想出去走走。”

  “穆寒呢?”景年从车内探出头,四处张望,也没见着好友,所以出声问道。

  “王爷在府里,可能有事要处理,不方便出门。”

  “笑话,他能有什么事处理?让我去把他揪出来。”还没等卿颜出言阻止,他就已经下车进府。

  “我家景年就是这般闹腾,真是给妹妹添麻烦。”

  “姐姐哪里的话,陆先生来王府后,这里才热闹起来,不如之前那般冷淡。”

  “哈哈,你不嫌他烦就好。”说罢,二人上车等候,过了一会儿,只见王爷一脸黑线随着陆景年上车。

  “穆寒,你怎么越活越像个老头子,整日呆在府里不出去。”景年打趣道。全然不顾一旁给自己暗示的妻子。

  “……”穆寒心里憋屈,不想搭理他。

  “哈哈,还是和当年一样的闷葫芦。”

  “你莫要过分,我都依你不去礼部处理事务,还再这般诋毁我,可要恼你。”

  “夫君,你好歹是王爷的朋友,怎么说话如此不给他颜面。”陆夫人帮腔道,“你若再这样,就不许你与我出来。”

  “我的好夫人,我这不是跟他开玩笑。罢了,我不说就是了。”

  “知道就好。”

  一旁的卿颜倒是有些吃里扒外,冷不丁地冒出一句:“陆先生,说得也没错。”

  “哈哈哈,我就说嘛,王妃真是厉害,也能与我有相同的见解。”

  “夫君!”

  “……”识趣的景年自然不再说什么,假意掀开车窗,看外面的风景。

  四人在郊外玩得十分开心,回去的时候在一品居用膳,又去附近的戏园子看戏,直到子时才各自回府。

  穆寒想到在外面游玩时,小丫头一直在针对自己,心里很是不悦。

  二人在府上前厅坐着歇息,他开口问:“我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?”

  卿颜正在喝仆人端来的茶水,听他这样一说,倒是忍不住笑起来。

  “你笑什么?今日白天一直与景年戏弄我,可是觉得很开心?”

  “王爷误会了,我和陆先生,那是英雄所见略同,怎么能说是戏弄?”

  “你……”

  “时候也不早了,我得回院子,免得张妈妈担心。”说罢,她起身离开,刚好撞见张婉儿从内院走来,于是嘲讽道:“王爷,你的好管事来了,卿颜不打扰你们。”

  “你……胡说什么。”他低声回应道,呡了一口茶,抬头却见丫头人已经离开。

  张婉儿对王爷自是嘘寒问暖一番后,才回到荷院休息。这时见到屋外有黑影走动,婉儿也不吃惊。

  压低声音,温柔地说:“你要的东西,我已经放在老地方,莫要扰了我儿子休息。”

  闻言,那人离开去后花园的石洞,拿走埋好的东西,然后去皇宫复命。

  皇宫偏殿,萧穆泽与司徒风二人正在对弈聊天。

  “司徒大人真是足智多谋,不仅替朕解决了贪官污吏,还能报仇雪恨,顺便牵制萧穆寒。”皇帝手里拿着黑子,迟迟不下决定。笑着说“一石三鸟,真是一盘好棋。”

  “陛下缪赞,臣不过是纸上谈兵,能够得此成果,还是陛下英明。”

  “哈哈,司徒大人过谦了。张氏贪污受贿,早就是人尽皆知,但唯独你能让他给自己挖坟墓,朕实在佩服。”

  “他不过是蠢,真以为臣信他的鬼话。”

  “说吧,你此次的功劳,想要什么赏赐?”

  “臣不敢居功自傲,只是觉得皇后入宫三年有余,深宫后院,孤身一人,实属可怜。”

  “也是了,她既是朕的发妻,也该多陪陪她,好让其开枝散叶,养育皇室子嗣,司徒大人意下如何?”

  “臣替皇后娘娘,谢陛下圣恩。”

  “哪里的话,都是自家人,若不是你为我查到莲儿之事,我又怎会知晓自己还有一个子嗣流落在外呢?”

  “陛下,请放心,臣已经将公子安置妥当。”

  “嗯,告诉下面的人,不可苛待于他。”

  “是,陛下。”

  “不说了,莫哲拿着东西也该来了。”

  “陛下,真是好计谋,让张婉儿愿意背叛王爷。”

  “呵,女人,不过是个没脑的东西。”皇帝轻蔑道,“只需给她想要的,做什么都愿意。”

  “臣斗胆问一句,陛下可是许诺她什么?”

  “圣亲王妃之位,对她来说就是最大的恩赐。”

  “哈哈,果然是蠢女人,圣亲王危在旦夕,拿个王妃的头衔,也不过是虚名。”

  “陛下,臣把东西拿来了。”莫哲在门外禀告。

  “进来。”

  “是。”进屋之后,他将包裹交给皇帝。

  “出去吧,朕与司徒大人有事要商议。”

  “是,陛下。”莫哲随后离开皇宫,皇帝示意司徒风打开包裹,里面是王府的账目,以及重要的信件。

  “陛下,可是有什么计划?”

  “你认识的人多,找个人模仿张婉儿的笔迹,仿造王府账目,他填补那么多的钱财,自然也有些来路不明的银子。”

  “臣,遵旨。”

  “不过,何时动手,朕自有主张。”

  “陛下,可是在犹豫什么?”

  “我虽厌恶萧穆寒,但毕竟是皇室唯一活着的亲王。”

  “臣明白了。”

  司徒风与皇帝很是默契,二人聊了许久,才离开偏殿。

  张婉儿自是不明白皇帝要王府的账目做什么,这几日为了掩人耳目,只得以患伤风为由,称不宜管理账务之事,让府上有开支的暂时由管家代为记录。

  管家想到张管事向来为王府的事,尽心尽责,并未怀疑什么。

  这日,穆寒从朝堂上回来,听到花园十分吵闹,于是去看看。卿颜邀请李家小姐,二人在池塘旁捞金鱼。

  “小颜儿,你往左边点,不对右边。”卿颜和李小姐手里各自拿着捞鱼的工具,蹲在池沿旁。

  旁边的张妈妈手里挽着一个装鱼的竹筐,王妈妈怕主子们掉下池里,全神贯注地在旁边照顾二位。

  不错,这两位贵族千金,竟然在王府的水池里,捞王爷最喜爱的小金鱼。

  王爷可不乐意了,这鱼还是景年回来时送的礼物,总的也就十条左右,每天自己都亲自给它们喂食,也算有了些感情。

  穆寒冷漠地责问道:“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?竟然在此处抓鱼。”

  谁曾想吓到了李家小姐,一个不留神,就滑进水池里,呛了几口水,一旁的王妈妈看小姐掉水里,心想惨了,回去定是要被老爷责罚,但自己又不习水性,正准备喊人救命,只听到叮咚一声,然后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,抱着自家小姐上岸。

  被救起的李雨儿,看到自己在一个男人的怀里,有些害羞起来,低着头不敢言语。

  卿颜抢先王妈妈一步,走到身旁问道“小雨儿,你没事吧?要不要看大夫?哪里伤着没?”

  “……”这丫头,怎么不关心我是否有伤到,真是越大越没意思。他这样想着,嘴里却冷言冷语道:“不就掉个池子,不至于看大夫。”

  随即放下怀里的小女孩,雨儿虽然来王府几次,但都是在梅院玩耍,从未见过王爷,自是不认识穆寒。

  “恩人说得是。小颜儿,我不碍事,去你院里换身衣服就好。”

  “这都是你的错,怎么能如此失礼,在背后吓我们呢?”卿颜责怪道。

  “……你,你们抓我的鱼儿,是何意思?”穆寒脸都气绿了,怎么着,她谋害金鱼还有理了。

  “不就抓你几条鱼嘛,真是小气。”卿颜拉着姐妹,看她浑身湿透了,一副可怜的模样,她心疼道:“我们快回院里,给你找身衣服。”

  雨儿听这意思,也明白了这个男人的身份,于是向他行礼,温柔地说:“臣女唐突了王爷,还请恕罪。”

  “哪里的话,怪我吓到了你,本王……”还没等穆寒说完,雨儿就被王妃拉到一旁,准备离开时,卿颜瞥了眼张妈妈框里的金鱼,说道:“张妈妈,这鱼拿去厨房,炖了!今日我们梅院拿鱼招待客人。”

  “诶。”张妈妈突然反应过来什么,随即惊讶道“啊?王妃,这……这……”

  “你敢!”这丫头,越来越放肆了,明知自己喜欢这池里的鱼,还敢动它们。

  “卿颜可没什么不敢的,大不了王爷休了我就是。”她头也不回地离开花园,留下王爷一脸黑线,他喃喃自语道:“真是越来越放肆了……”随后又憋屈地回主屋换身衣服。

  梅院,雨儿换好衣服,然后对卿颜说:“小颜儿,你家王爷长得挺不错的,你怎么今儿如此跟他说话?可是他惹毛你了?”

  “哪里好看?就是个老头子,整日板着脸。你莫要打探消息,我可不会满足你八卦的恶趣味。”

  “不说就算了,我总会知道的。但是你也该知足了,我看他对你挺好,你这般无理,还没责罚。”

  “哼,说来还不是小雨儿你的错,偏偏看上那破鱼。”

  “诶,你怎么怪我?是你说要送我礼物,我听父亲说王府的金鱼,可是陆先生从送来的。”

  “那又如何?”

  “那可是神医从其他地方带回来的鱼,一看不是俗物。”

  “你真是俗气,他陆先生还不是个凡人。”

  “你不懂。”

  “是的,李大小姐,小的有眼无珠,看不出哪里有不一样的。”卿颜故意看着闺蜜一脸认真的样子,打趣道,“难不成它是仙物?”

  “去你的,就知道打趣我。”

  二人打闹一番,一会儿张妈妈颇有尴尬地端来一盘鱼放在桌上,丫环们上好其他的菜,然后退下。

  卿颜看着盘里的鱼,很是满足,笑着说:“不知这神医的鱼,口味如何。”

  “哼,你把我的鱼炖了,你可要赔我。”李雨儿撅起嘴,十分不满,自己幸幸苦苦抓的鱼,本想回去跟哥哥炫耀,谁知成了盘中餐。

  “这池里还有几条,趁王爷不注意,我帮你都抓来,带回府上去仔细瞧。”

  “真的?”

  “真的,不骗你。”

  “那我可先谢谢你。”

  “你我之间说什么谢谢。”

  “嗯,也是了,哈哈。”

  “快尝尝这鱼,看味道如何。”卿颜夹了一口鱼肉,放进嘴里,秀眉皱起,把鱼肉吐出来。

  “呸……呸……”张妈妈见状,赶紧给她倒水,喝完一大口水后,卿颜埋怨道:“这是什么破鱼,吃起来如此腥人。”

  “小姐,我刚正想说这鱼吃不得,可你拉着李小姐就回来。”

  “唉……算了,张妈妈你拿给厨房喂狗去。”

  “是,小姐。”

  她们在梅院只好吩咐下人重新备食,用完膳后,卿颜还真是趁王爷在书房的空档,去池里把剩下的几条鱼捞给闺蜜。

  然后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,回到院子里看书。

  翌日,清晨,穆寒像往常一样去花园的池塘,给鱼儿喂食。

  “……”穆寒看着平时应该向自己游来的鱼儿,一条也没有,脸色越发难看,找来管家问鱼的去向。

  管家也是蒙在鼓里,后来查问家丁,才知是王妃抓走了。

  王爷还能怎么办,当初许诺要照顾她,虽然现在不如小时候乖巧懂事,但也是个丫头,还是要多担待些,这样想着,穆寒的心里也就好受些了,任由自己的王妃在府里翻天覆地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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